多以听到五成这两个字时,樊相宜是有些意外的。
她没有想到,时清川的医术这般强。
“臣自七岁就开始研究这个病症了,所以比旁的大夫多了解一些这个病症。”时清川似乎看出了樊相宜的想法,就连忙自谦道。
毕竟那些太医并不是专门研究这个病症的。
但他是。
对于时清川这话,樊相宜更意外了。
“七岁?”樊相宜又问道。
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正是自己母后去世的时间。
所以他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研究这个症状了?
可是为何?
“是。”时清川点头。
樊相宜多看了时清川两眼。
“你不会从那个时候就对本宫有意思了吧?你才多大?”樊相宜忽然反应过来。
她也记得宵月说了时清川从七岁的时候忽然弃武从医。
只是樊相宜觉得自己可能是自作多情了。
七岁的孩子,哪里知道感情这种东西啊。
“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从殿下把手中的花灯递给臣开始,臣便想时时刻刻和殿下在一起。”时清川老实回答。
幼时他不知道那种感情是什么。
可长大之后,这种感情不但没有消减,还越发的强烈了。
但是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