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川一手揽着她的腰,小心翼翼的托起。
而樊相宜就像是缠在巨树上的莬丝花。
两人坐身而起。
时清川紧紧的抱着樊相宜,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可他又不敢,只能轻柔的抚摸她的长发。
嘴里一声又一声的念着殿下。
他的殿下啊,他要怎么办啊?
看着殿下这般破败的模样,他更喜欢了。
怎么办啊!
可自己的殿下是大庆的殿下。
她不愿意这样的。
——
樊相宜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
几次醒来,时清川都还没完。
她趴在时清川的身上。
任由时清川摆弄。
她微微开口,嗓子却有些沙哑。
“驸马往日其实也在忍耐吗?”樊相宜问他。
时清川闻言,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他却是都是顺着樊相宜的。
她若是够了,那便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