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说了。”
尼玛站起身,将他听到的事情讲述出来。
原来葛逻禄年初之时,上任叶护蹊跷死亡,手下大将踏实力明趁机篡位,自称新叶护。
叶护就是葛逻禄统治者的称号。
原王子谋落吉对此极为不满,只是踏实力明势大,谋落吉只能带忠心他的人逃到伊丽河附近。
两方常有交战,谋落吉胜少败多,处境艰难。
他曾派人求助吐蕃与回鹘,希望能帮他复位。
但两国都不愿插手此事,不知现在那里如何了。
秦远听完,将他分析的周边情况也告知众人。
陈刚听完满脸苦涩;“我们这是穷途末路啊。”
“阿远,你有什么打算。”
张牧心知秦远肯定有办法,直接发问。
“去葛逻禄,只有这里,我们才有生机。”
陈刚摇头:“可是你也说过,葛逻禄反复无常,难保不会把我们送给吐蕃。”
“说的没错,但是我们现在没的选,只能去危险相对小的地方。”
秦远接着指了指尼玛;“而且,如果他说的那些属实,那我们去那里说不定会有更大的收获。”
“可就算这样,此去葛逻禄五百里之遥,路上强敌无数,还要翻越天山,靠我们这群入武境的人,根本是天方夜谭。”
“唉,是啊。”
听着周围哀叹声,秦远豁然起身;“如果我今天能达到真武呢?”
一语落下,人皆噤声。
就连张牧,也疑惑看着秦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