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使说的太对了,都怪安西军治下无方,才让我葛逻禄遭此磨难,这笔账还请尊使回去后,找郭昕好好算一算!”
“是啊,我祖上积累了好几代的财富,全被那帮安西匪徒给抢了!他现在天天花着我的钱,去收买人心,还诋毁我们这些领主的名声,真是该死!”
一群领主义愤填膺,述说着自己的辛酸血泪。
踏实力松面容阴沉,心情烦躁至极。
要论损失,他的损失才是最大的,四万余两黄金!无数的牛羊马匹!全便宜了那帮土匪!
南征之事,又屡屡受挫,一回到阿拉湖,就被踏实力明连着臭骂了数天。
越想越是烦闷,左耳缺口处又开始瘙痒。
他砰的一声猛拍桌案,吸引来全场目光。
“秦远占我草场!夺我财产!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他若是不肯退走,那此次一战,我愿为大军前锋,助父亲扫清北境!割下秦远人头!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