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其用力揪下,宽阔手背上青筋微微暴起。
看完之后,突然冷笑几声。
“你说得对,我小瞧他了。”
伊曼语气冰冷,眼神淡漠。
“把牧仁带回他的封地,厚葬。”
“遵命!”
额尔德木图慌忙弯腰,将牧仁的头颅放回锦盒。
快步转身离去,甚至连盖子都忘了拿。
真武巅峰的气势,实在太过强大,他一刻也不想在帐内多呆。
直到走出老远,才长出一口气。
望着盒中牧仁瞪大的双眼,不禁心有余悸。
“还好,出使北境的不是我,呼…”
同时也第一次对秦远生出好奇心。
“竟敢杀回鹘的使者,你到底是自信过头,还是太过狂妄呢?”
军帐内。
手中信纸被伊曼捏成齑粉,洒落在地。
他目光深幽,凝视面前的西域地图。
“秦远,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几天后。
北境。
玄池旁军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