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明明听见了!”
“你没有证据,而她在另一个聚会出席。”
“不可能!我真的听见了!”
程安宁的脸色苍白,她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天晚上她在隔间里听见徐曼曼的声音,但她的确没有亲眼看见她。
霍宴下一句话直接将她打入死刑——
“谁派你来的。”
程安宁咬牙,“我能说的都说了,我就是好心想上去提醒您,没有谁派我来的,我也没有别的目的!”
“对方给了你多少钱。”
程安宁的气血往上冲,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伸出去了。
但还没碰到霍宴一根寒毛就被他攥住手腕,上前一步,将她狠狠按在身后的墙壁上。
力道很大,程安宁的后背被撞得生疼,手腕也被捏的疼,她的眼圈开始发红了。
“放手!”
“对方是谁。”
“我说了!没有人!你爱信不信!”
霍宴的力道更大了,程安宁觉得自己的手腕快要被折断了。
“程安宁,别试图惹怒我。”
程安宁太疼了,眼泪哗啦啦的流。
她不是矫情,她也恨自己异于常人的痛觉神经,控制不住的流泪。
那天晚上惨痛的记忆令她哭了整整一夜,回去后还在床上歇了一天才能下地。
结果现在魔鬼又找上门!
霍宴恼怒她的闭口不言,尤其是她还低着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