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正常。“赌桌上没有完全的合作。”应该是一位合格的赌徒执行的准则。
“不是底部。”赌徒顿了一下说,“我们离大陆的下表面应该还有五百公里。至于大陆的下表面再之下……”
他没有继续说。
很容易估算出终道之末的一片大陆的靠海处的厚度约是四千五百公里。
这个事实现在虽然可能用处不大,以后却可能称为支持某个理论的重要数据——以查和柯启尔双双下意识在脑中计算出并记住了这个数字。
他们目前在地下四千公里。
“原来如此。”以查说,“那看来这是造陆师能力的底部了。”
“她维持到这里就是极限了……”柯启尔刚说到一半。
“不。我很清楚她的能力。”
赌徒打断了他。“这里是故意的——不是她故意的。战争贩子故意的。”
“好。”以查说,“随便吧。我们得下去。”
“我们必须把信息在这个地方交流完。”
专业赌徒转言解释。“一旦下去了之后,我们之间不能再说话。战争贩子的‘劣化精火’不需要通过寄生发作,只要他愿意,在能力范围内很容易就能扭曲我们的沟通。”
“我以为结构体们也好,殉道者们也好,除了‘说话’这种效率很低的沟通方式,还有别的呢。”以查道。
“有的。当然。”
赌徒对嘲讽只是笑了笑。“但芯片和规则波你们没法使用。”
“能不能这样……?我们还是可以照常沟通啊。无论如何我不会攻击你们的,在任何情况下。”
柯启尔插嘴道。“只要我们都相信这些共同的事情。战争贩子的‘劣化精火’应该就没办法歪曲我们之间传递的东西。”
专业赌徒看了柯启尔一眼。
露出了理解遇到障碍的表情。
“他是说‘信仰’。用‘信仰’去对抗信息的歪曲。”以查帮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