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不管那个病号了?”
“难道这里有您在场,还有什么非我不可的事情吗?”
“那倒是。”塔粒粒奇簌簌笑道。
他又瞅了瞅以查。
“不对吧。”
蔓灵伸出一只柔软的手臂,拍了拍恶魔的额头。“你在这儿不是还有事吗?魂能的滥用呢?你不管了?还有那头威加魔的那个遮蔽节点。”
塔粒粒奇显示出少有的语重心长:
“梦使摇篮确实乱套了,不过也乱了挺长时间。我看你再晃荡两年也来得及,不在于这一时。你跟我一起把病号治好,我再带你回去找你送去的那家伙,只多收你百分之五。”他灵活地变出一只五根指头的手掌。
“来不及。”
“百分之四?”
“和这个没关系。”以查说。
因为发条在走。发条随时都可能走完。发条可以再上好,但还会陷入每况愈下的循环。别西卜总会回到奇迹之前的态度,那时她可不会像今天一样心慈手软。
射向他的弓弦会再次绷紧。
必须在那之前找到解答。
他这一次算是走运了。不能把成败寄托在幸运上太多次。
这次他清晰的意识到了他们之间确实有某种旋律在连续不断地播放,它无法挣脱,永不消逝,连奇迹也无法阻挡。
“反复无常的恶魔!”
塔粒粒奇挥了挥触手,发表最终评论,“真搞不懂你。要走就走吧。少干些奇奇怪怪的事!上次我就探测到你死了一回。结果还没等我动身,你就又活了!”
“让您失望了。”以查笑了笑。“您会不会按照我们的约定治好纳鲁夫?”
“你想听见我打包票?休想!”
“那我就理解为‘是’了。”以查点头。“百分之一。顺便教一教单卡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