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了,我想我们双双作为胎生的种族,我没道理不使用这个比喻。
对了。如果可以安慰你的话,我可以重复一遍这个明显的事实:在你身体里成长的东西,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没想到你还有底线。你为什么不亲自挑动这种对峙生能?为什么冒险让我接触你和涅希斯那鬼鬼祟祟的联系?”
“你竟然还记得对峙生能这个词。令我感动。”
以查轻轻鼓掌,“怎么,你很希望是我?那你确实应该早点告诉我,说不定我会考虑你的意愿。”
莫罗椰莉弗咬着牙,“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以查看了她一会儿。
“注意你自暴自弃的程度,年轻的银龙小姐。”
他慢慢地做了个泛位面礼,“这才是真正关键的事情。别忘了,你将会是新的梦眼。”
莫罗椰莉弗眼中放出精光,瞪视着他。
“我知道。”她突然一下子贴近,一字一顿地说,“你想让我选择怨憎奇点。你说过,我的倾向很重要,不是吗?
你惹怒我,折磨我,逼迫我。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头脑,都是为了让我去选择那从未被选择过的始祖梦!五颗星辰之中,那邪恶,破坏,混乱的星辰!”她捏着他的前襟,压抑着怒火,“你不应该告诉我的……”
“你这么机智勇敢,如果我不告诉你,想来你也会自己发现的吧。”以查耸耸肩,“而且,我不喜欢隐瞒。你应该知道,我和涅希斯的距离非常之近。”
“那你以为告诉了我之后,我还会这样选择吗?我凭什么不向摩冬和博洛兹尔告发你?”
“不知道。”
以查干脆利落地回答,挣脱莫罗椰莉弗,走出地下大厅,把门在身后砰地关上。
这是场伟大的,复杂的,重要的,突破性的实验。
他目前孤军奋战,但很清楚这时应该去找谁。
一阵电流似的恶心从腹间划过,他差点把今天的早饭吐了出来。
这短短几天的消耗有多少,只有他自己知道。
以查扶住走廊的墙壁,尽量保持不动——若有他者看到,有机会认为他只是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