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兰悄悄将傅平安拉走,用电脑给他重播了玛窦的施政演说和辩论环节,看的傅平安直捂脸,太羞耻了,太尴尬了,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对阵老资格的政客,就像王自如在罗永浩面前一样一溃千里,丢人现眼。
“他怎么不按照我改的发言稿说。”傅平安惋惜道。
“临场发挥,人家好歹也是个国王。”沐兰撇撇嘴,“其实我觉得他说的还挺好的。”
辩论环节,玛窦输的惨不忍睹,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风度还不错,没有恼羞成怒,脸红脖子粗,但也显示了他的知识量不足,严重缺乏施政经验,不足以执掌一个国家。
但施政演说环节,那简直就是大型车祸现场,玛窦通篇都在痛斥劳埃德吸血,政客卖国,公务员体系腐败,警察黑暗,说到动情处泣不成声,可惜这番表演在现场只获得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和冷淡的嘲讽,冈萨雷斯博士还说,竞选舞台不应该成为小孩子发泄情绪的地方,这句话倒是赢得满堂喝彩。
“我把所有的报纸都藏起来了,电视遥控器也藏起来了,不让玛窦看见,否则他会崩溃。”沐兰说,“报纸电视上说他是巨婴,是全国人民的笑柄,参选就是为了衬托他人,总之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玛窦本来没有那么不堪,被他们这么抹黑污蔑,本来摇摆骑墙的也坚定了信念,肯定不会投票给一个二愣子。”
傅平安无语,脑子里乱糟糟的,他的心情不比玛窦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