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胜利在望,军心振奋,大家都卯足了劲,就等着主帅一声令下呢?
却不料在此关键时刻,敌军如此阴险卑鄙,在几十万大军阵前,以一个不到八岁的小女孩为人质。
能不令众将士磨拳擦掌的同时,又心生忧虑吗?
特别是看着被哲阿克拎在空中的玉九歌,不哭不闹不挣扎,他们就更加心焦如焚。
但他们不知道,此刻的九歌不仅不哭不闹,还偷偷由荷包中摸出了那个小瓷瓶,紧紧藏在了手心之中。
哲阿克见对方军中鸦雀无声,气氛凝重,知道自己手上的筹码起了效果。
他狞笑着将九歌放下后,再用右手由后向前拦腰抱起九歌,在帅台上气势磅礴的走了一圈。
他这是要对面的玉家军再看清一些,“安北侯的小孙女可在我的手中,你们看着办吧!”
此时,九歌看着哲阿克横在自己腰间的大手,看着他挂在腰间的酒壶,突然就挣扎哭闹起来。
“放开我,坏蛋,快放开我。”
“哈哈哈……”哲阿克仍旧单手拦腰抱着她,任其哭闹挣扎,毫不理会。
此时此刻,在虎视眈眈的千军万马之中,两军阵前,小机灵鬼九歌趁着哭闹挣扎的时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小瓷瓶中的红色液体,倒入了哲阿克腰间的酒壶当中。
随后,哲阿克随手将九歌扔给了身边的副将,而九歌再次哭闹挣扎不休,同样如法炮制,将商陆汁液一一抹在了两位副将的手掌上。
而这两位副将的手掌上,皆有几处轻重不一的伤口。
哲阿克仍旧狞笑不止,“本帅该拟和谈条约了吧?哈哈!本帅要永春,富宁,寿州三城,还要签下十年休战条款。本帅要借这三城,休养生息,以图后事。”
一副将恭身附和:“主帅高明!这三城河流支域纵横漫延,土地肥沃,水草丰美,正是蓄养战马的福地洞天。如此十年后,我北夷铁骑,将更加强悍,必定会战无不胜,攻无不取。”
“哈哈哈……”哲阿克狂笑不止。
殊不知人狂必有祸,天狂必有雨!
危险,亦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