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位豫郡王同永王世子一样突遭变故,便成了个病弱娇。大多数时候,他不是坐着就是躺着,一只猫猛不迭地跑过来,都能将他给吓个半死呢。”
小八突然就想起那夜,永乐院门口那伞下凌风摇曳的纤弱身影,不觉低语,“正是,他那模样,恐再多行两步就会倒下去的。”
高暄一下子也想起来,“对对,小八就曾见到过他那病弱样嘛?”
东君又坐了下去,虽然他很想再继续追问豫郡王的情况,但还是暂时忍住了。
再问下去,就跑偏题了,得一步一步来。
“大人,那永王到底同意没有?”
东君及时提醒,高暄才省起正事来,忙回,“同意了,我这就去通知上官商去。”
东君按耐住心中的无数疑问,看向简东臣和小八。
简东臣推推小八,“还是你说吧?”
小八点头:“公子,我都询问过红绫红绡她们了,她们说知道珍夫人有了身孕,但是在两个月前,她就已经滑胎了,当时还是红菱亲自去倒掉那团血肉的。”
“咦!”简东臣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东君:“……”
这就奇怪了,既然两个多月前就已经滑了胎,那上官商怎么说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要不就是红菱红绡在撒谎,要不就是上官商没验准确。
但是,上官商是不可能出错的。
“小八,红菱她们有可能在撒谎。珍夫人有了身孕,作为贴身侍候的侍女,怎么会察觉不到主子的异样呢?比如小腹隆起,比如月事未来。”
“咳咳!”简东臣尴尬的咳出了声,还将头别了过去。
小八却面不改色,“公子,这个问题我也想到了,也都问询过了。但红绡红菱说,珍夫人此前一直在服用一种叫“玉颜雪肌丸”的药丸,致月事紊乱,故而前次才有了身孕都不自知,最终导致了滑胎。所以后来,珍夫人一直未行月事,她们也只当是夫人身子还未曾恢复如常,便没有另行怀疑。”
小八一再提到女子私密之事,简东臣索性走到了门边上去。
他这才明白,为何东君要小八跟着前去了。若是他自己,不但根本想不到这些细节,就是想到他也是问不出口的。
虽然小八也是个男子,但他从小跟着东君,又细心体贴,自然比简东臣要懂得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