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冷静的示意她退下后,立马仪态全无,呲牙咧嘴,“小八小八,快帮我解开,我就快呼吸不了啦。”
简东臣看着难受的东君,很是不解:“东君,这条束腰玉带有何不妥吗?”
“自然有的,而且还有大大的不妥!”
简东臣:“?”
东君将玉带放好,揉揉发酸发麻的腰间,“你看,我这不过才缚了一小会儿,已经是腰间麻痹,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若珍夫人成日里都缚着,缚了半月之久了,就算她会为了美咬牙坚持,终会慢慢习惯,那她腹中那逐渐成形的胎儿,又会怎么样呢?”
简东臣瞪大眼睛,认真想了想后即惊悚于色,“我懂了。珍夫人用这条玉带缚腰已经有半月之久了。初时胎儿尚未成形,只是一团那个那个,什么来着……所以就算她紧缚玉带,对胎儿亦没有太大的伤害。但后来,胎儿开始长成人形,珍夫人的腹部亦越来越大,若再用力缚上玉带,那腹中的胎儿随时都会……”
简东臣越说越惊悚,便乍然住了口,喘口气后又担忧起来,“好阴损毒辣的手段。这又是那六谷教在背后教唆指引,出谋献策的完美杀人计划吗?”
“可不!几乎同杀死史磊的手段一样高明,让人查无可查,还玄乎其玄。”小八也一脸担忧之色。
“你们刚说的都是真的吗?”高暄一脚踏了进来,神情紧张。
因为,他听到了前二人的总结之言:“完美杀人计划和高明的手段。”
屋内三人:“……”
高暄看着一脸凝重的东君,又发出了三连问:“所以,珍夫人的死因找到了?案子也已经破了?杀人凶手又同六谷教有关?”
东君沉默不语,并不是他故作高深,而是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环,他还没有弄明白。
他正在苦思苦想,高暄却急不可耐的凑到他眼前,“你倒是说呀。”
“呀!原来如此!”东君却突然就兴奋起来,貌似恍然大悟一般转向简东臣,“快去把红绡押来。”
注意,他用的是“押”,押犯人的押,而非传询证人。
高暄:“?”这又是闹哪一出啊!
简东臣立马雄纠纠气昂昂的去,再凶神恶煞的揪着红绡的衣领回。
而且,还将她给拎了进来,重重扔在地上。
红绡伏在地上不敢抬头,东君忽然就坐了下去,紧盯着她,眼神清亮,“红绡姑娘,原来你还会口技之长啊!不简单啦!”
红绡身子明显一震,不敢抬头,“大大人说什么?小人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