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车越开越远,储山不由转过头,他就是想看看郁想到底害不害怕。
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害怕呢,也能让储山得到一点抚慰了。
可是……
储山脸色一黑,厉声道:“刘秘书,你抖什么?”
刘秘书心里苦。
他恨不得再挪挪屁股,把自己往储董的方向塞一塞。
没办法啊……郁想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和她多挨近一点,刘秘书就会觉得嗅到了她身上的一点香气,然后由此直接联想到储大少吃醋,并一路快进到大少扒了他的皮,把他填水泥沉海。
刚才郁想不是都说了吗?
大少这样的人,不能容忍她离开,可见占有欲何等旺盛。
那对于胆敢和她靠近的人呢?
尤其是像他这样的,大少本来就瞧不上的人呢?
刘秘书不敢想。
他只不停地打着寒颤。
“你羊癫疯犯了?”储山得不到他辩解的回应,更生气了。
刘秘书这才擦了擦头上的汗,颤声说:“是,是有点不适,突然间心跳很快。”
储山从齿间挤出两个字:“忍着。”
“是、是……”
车开了差不多十来分钟,最后在一处高档住宅区的门外停住了。
储山还用得上刘秘书,只能对他这副模样眼不见心不烦。储山直视着前方,道:“给他打电话。”
“哎。”刘秘书拨通了奚亭的号码。
郁想听见他们的对话,全程表情都没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