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在家里有什么用?之前那个元景焕不是也登门了吗?”
刘秘书赶紧把照片给他看:“这些都是储大少的保镖吧?”
“这么大的阵势……”储山沉着脸,“元景焕还真没说错,他这是真怕郁想跑啊,想把人关起来。”
“要不把这件事告诉给臧总,让臧总来处理?”
“不行。”储山宁愿和郁想打交道。储山神色复杂地说:“她就是个……”疯子。
储山把后面半句对储礼寒母亲的评价吞回了肚子里。
刘秘书心领神会:“意思就是,别人把这件事告诉臧总,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对吧?”
储山这才脸色好看了点,笑着说:“刘青峰啊,你可真他妈是个人才。”
这边奚亭收起手机,走回到桌边坐下,这才把那碗面又端了回来说:“真有那么难吃吗?就一口就不吃了?”
郁想:“怎么?您还想自己尝一口?”
奚亭拆了双新筷子,还真夹起了面。
幸好刚才郁想是夹到小碗里吃的,不然现在看着奚亭尝她剩下的面,还挺奇怪的。
“……也没有很难吃。”奚亭说着,“确实有一点难吃。”
你搁这儿矛盾文学呢?
郁想抬眸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等吃完早餐,郁想也就准备出门了。
“你去上班?我送你啊。”奚亭问。
余桐出声:“不好意思,郁小姐的司机是我。”
奚亭:“拍广告你也能拍吗?”
余桐:“这不还有元景焕先生吗?不急。”
奚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