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想摇头:“脏的是人,哪儿是钱啊?钱多棒啊。这世界上唯一和真情并肩的东西。”
“……你说得对。”臧总顿了下,似乎心情不错,于是她又开口说:“想要耍储山,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段时间应该很辛苦?”
郁想:?
口嗨也算辛苦吗?
她啥也没干,抬价那事儿都是凌琛远和储礼寒给哄抬上去的。
没等郁想开口,臧总问:“有什么想要的吗?”
“您这是奖励吗?”
“嗯。”
郁想没张嘴再报个五千万八千万的,她想了想,说:“还真有个事儿。您和高太太应该和一些慈善基金打过交道吧?”
高母感兴趣地问:“怎么?”
“想弄个基金项目,但是没有靠谱的对接基金会。”郁想皱起鼻子说,“我这人可抠了,谁要是坑我钱,我会很生气的。”
高母笑了笑:“那你找臧总。”
臧总开口却是先问:“拿储山的钱去投?”
郁想点头。
臧总:“那岂不是便宜他了?哪怕是以你的名义去捐助,也无形中给他积德了。”
郁想轻轻眨了下眼。
要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有一点道理。
“拿他的钱去做什么都行,就不要拿去捐款了。如果你想做基金项目,周三到臧氏在双积路的公司大楼,我安排人来辅助你。正好,储礼寒十岁前我替他存的压岁钱,还没用。”
好家伙!
这样好吗?
这就把储大少的压岁钱给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