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愣是没人搭理他。
储山提议投票选名字,臧心兰对此嗤之以鼻。
用臧心兰的话来说就是,只有郁想才拥有起名的权利。
最后储山只能眼看着,他的孙子叫“郁冰”这么没有文化的名字了。
后来储山想为自己争取一下起小名的权利。
但郁想:“冬天才又冰又寒,叫冬冬吧。”
再后来年幼的崽走路不稳,摔了个屁股蹲儿。
郁想:“屁股着地咚咚的。”
就又改叫咚咚了。
多敷衍的妈啊!
储山很是痛心地想!
不过很快他就自我安慰好了。
等到将来孙子长大了,知道妈妈给他起名是如何的潦草,而储山这个祖父为他起名花了多少心思。亲疏自然就能分辨出来了。
“不幼稚。”突然一道更奶声奶气的声音插-入了进来。
储山转头看去。
才刚刚两岁的小姑娘,开口已经很流利了。
她和郁想长得很像,小小年纪睫毛就已经生得长长卷卷了。
轻轻眨眼的时候,会给人以乖巧的错觉。
她还袭承了储礼寒眼底的那一点血色的痣。
只是储山总会从她联想到储礼寒眼底的那点痣,透着冰冷残酷的味道。
“秋秋喜欢骑大马。”小姑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