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了一下就把秋秋咚咚放回地毯上了,然后挨着郁想坐了下来。
仿佛刚才的动作,是属于这个家庭的独特的回家仪式。
郁想的声音这时候才响了起来,她问:“吃过了吗?”
“飞机上吃了一点。”储礼寒说着,先解开了手表放在茶几上,然后才抬起手搭在了郁想脖颈处,不轻不重地摩挲了两下。如果不是宁宁观察细致的话,大概会错过这样的动作。
宁宁怔怔望着,心跳不自觉地漏了一拍。
她会觉得储大少这样的动作,说不出的强势且亲昵,情而不色。
摘下表……是不希望刚从外面回来的他,一抬手就冻到学姐的脖子吗?
这样未免也太……细致了点。
“正餐回来吃。”那头储礼寒轻声说。
这不完了吗?
刚他们都已经吃了,哪儿来的正餐?储大少只能自己另外补夜宵了。宁宁心说。
只是那头坐在沙发上的学姐,有那么一瞬间,表情有点奇怪。
就在宁宁去想那表情是什么含义的时候,储礼寒这才看向了她:“宁宁小姐?”
宁宁一个激灵,马上站直了,就跟被老师抽问的小学生一样:“是,是!我今天过来看看学姐……之前都没顾上。”
宁宁尴尬又羞愧地说。
储礼寒对宁家是没什么好印象的,但是听宁宁管郁想叫“学姐”,他这才低低出声:“什么时候卖宁氏的股份?”
“什么?”宁宁愣了下,然后猛地回过神,想也不想就诚实地回答道:“已经卖了,今天刚签完合同。”
储礼寒:“嗯,再等上两天,你手里的股份就一文不值了,你会背上巨额的债务。”
宁宁被吓住了。
她当然知道储礼寒不会开玩笑,可是为什么?宁宁仔细地想了一遍,还是想不到个中关节在哪里。还是她对这些东西太不擅长了吗?
“宁小姐这是准备回去了?”储礼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