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呦呦看着谢知涯身上单薄的白色内裳,又见他慌乱地垂下头,耳廓的绯红几乎要蔓延至脖颈。
她愣了愣,有一点呆,又有一点茫然地敲了敲自己脑门。
嘶,不是做梦。
那眼前这一幕,怎么比做梦还要离谱?
谢知涯?
穿得这么少?
在她床上?
拜托,这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大尺度。
而她只记得自己在院子里晒太阳,阳光过分暖和,她迷迷昏昏就睡了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是一点也不记得了的。
她手揉着太阳穴,望着谢知涯紧张的神情,有点迷惘地道:“我们这是……”
“我没有。”
他急急打断。
沈呦呦愣住:“没有什么?”
见她懵懂纯净的眼神,谢知涯言语一滞,原本欲说的话有些说不出口。
他支吾着,半天凑不成一个完整句子。
好在沈呦呦注意已被另一桩事引去:“我怎么变回人形了?”
她骤然意识到此,语调惊且喜,指尖在脸颊肉肉上戳了戳,神情很是高兴。
虽然这些日子做毛球球也很开心,可再怎么也比不上人形便利。
可她不是该受法则压制吗?
怎么会突然能自由变幻了?
谢知涯见她注意力转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亦有些说不明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