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神情茫然，谢知涯勾了勾唇角，语带自嘲，“先对他好，好到极致的那种，让他相信了你的好，然后再相信你这个人……”
“那么，无论之后你做什么，都能轻易让他无比痛苦。”
随着他低沉话语落入耳中，沈呦呦神情微变，脑中扑闪过许多东西，却没有个结论。
这番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这些东西，我都懂。”
他语调中带着些沈呦呦读不懂的意味，“可若要对你这样做……我舍不得。”
随着他话语轻缓落下，沈呦呦的心跳也跟着有些迟缓。
他低叹一般，“可沈呦呦，你怎么就舍得这样对我呢？”
这样……对他？
沈呦呦呆愣住，一时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什么时候用过那样的方式对他吗？
见她被震惊充斥的面容，谢知涯眼眸中自嘲愈浓。
没办法，对于她，他总是缴械得这样快。
明明都知道，面前这只小凤凰是个怎样没心没肺的存在；明明都已经做了决定，绝不再受她蛊惑……
可当她哭起来的时候，他仍忍不住心软。
一次次地心软。
沈呦呦眼中尽是迷茫困惑，抬眸看他，像是想从他面上找寻到答案。
可下一瞬，面前人却突然俯下身来，于她唇角落下一吻，一个带着桃花酒气的吻。
沈呦呦睁大了眼，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什么受惊的小动物。
此时此刻，浓郁的竹叶香气伴随着馥郁桃花酒香，几乎要将她淹没，她身子颤了颤，犹豫了一下，没有挣动。
潮湿的吻若即若离，伴随着他喑哑至极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