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梁牧泽从背后抱住她,夏初挣扎了几下,却觉得他的臂膀越抱越紧。他的鼻子不停蹭着她耳后娇嫩的皮肤,夏初想躲都没办法。
“她很早就出国了,我们十多年没有联系,她打电话来只是单纯的寒暄。”
夏初惊讶于他开始解释,却故作冰冷的不回应。
“没和你提起她是觉得完全没有必要,我几乎快忘记有这个人的存在。”
“哼,”夏初冷哼,“是不是过几年,你也会把我忘了?”
夏初明显感觉到自己这句话把梁牧泽惹生气了,自己被他粗暴的扳过身子面对着他怒意浓浓的脸。
“夏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梁牧泽的样子恨不得一口咬死她一样,怒不可遏,粗重的喘息着。夏初有些心虚,自知说的有些过头。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她能感觉出来,自己在他心里,被他放在心里本来就是一件让她很高兴的事情,又何必去苦苦纠缠着他的过去。何况谁没有过去吗?她也不是只喜欢过他一个人。只要现在彼此心里,就好。
这么想着,夏初伸出胳膊抱住梁牧泽,他还冷冷的不肯,夏初在他身下撒娇,梁牧泽分分钟彻底破功。
一个美丽的早晨就在两个人的腻歪中一分一秒的走过去,不再拔剑弩张,梁牧泽厚着脸皮让她打报告,不是结婚,而是申请调职,从军区医院调到特种大队做军医。
夏初怎么算都觉得是亏本生意,在军区医院会有更多的发展机会,可是在特种大队,只能看个头疼脑热伤筋动骨什么的,其他所学几乎排不上用场。她怎么可能会同意?!
“如果,”梁牧泽又沉思了一会儿,“如果喜欢到一刻也不想分开,每天盼着和她说话,即使只听见声音也能高兴半天,接到电话就跟鬼附身一样逮着谁冲谁笑,看见真人恨不得把她握在手中永远不放开,你说……”
夏初曲蜷着双腿,青葱般的手指抚上环住她腰身的有力手臂,安心的听着他好听的声音如潺潺泉水一般平缓流淌。
“这代表什么?”
夏初气节,一到关键时刻就卡壳,说的就是他绝对没错。夏初不理他,他只要不开口,她绝对不会说一个字。
梁牧泽扳着她的下巴面对着自己,眉飞入鬓、目光灼灼,一字一句低沉而深刻:“是不是代表,我爱你?”
夏初全身僵硬,回味着他说的一字一句。他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那么吝啬于柔情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她不是不感动的。他说,想她,喜欢她,说“我爱你”。
梁牧泽的额头抵着她的,鼻子碰着她的鼻子,说话时嘴唇都会触碰在一起。
夏初眨着眼睛盯着他一汪深潭般深邃的眼眸,“代表什么?”
梁牧泽突然扯着嘴角笑,把她扣在怀里,“想知道?先结婚,或者先调职,你来选择。”
梁牧泽缺席了早操,夏初上班迟到,这是必然的,不过心情好的两人对此都丝毫不在意。梁牧泽派了车送夏初回医院。目送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