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要进屋得走正门,她正要绕过正门进去,门前的草丛中就晃动了起来,接着一双大长耳朵露出端倪。
长耳跳鼠警惕地趴在草丛中露出一双眼睛看向外面,但可惜她早就被那双大耳朵给出卖了。
见到陆秋出现,她猛地往前一跳,正正好拦在她面前,似乎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陆秋还没问出一句,刚刚怎么摇晃都不醒的维尔斯突然睁开眼睛,一秒从卧姿变成进攻姿态拦在陆秋面前,视线盯住了跳鼠。
跳鼠突然面对他的凶狠视线,身体瞬间僵硬,想跑又不敢动,眼泪哗啦啦往下淌,看着着实有些可怜。
胆子太小了点。
陆秋扯了扯维尔斯的尾巴让他不要激动。
维尔斯一点都不像退后。
上次自己不在,就是这只跳鼠,被陆秋揉了又揉,顺了又顺,亲近的不得了。
这回终于被他抓住了,维尔斯怎么能不激动,他都不用靠近,就能闻到从跳鼠脑袋上传出来的属于陆秋的味道。
鼻子里都快气喷火了,维尔斯死活不肯后退,继续朝她亮爪子。
跳鼠快要吓死了,这一只为什么这么凶?
陆秋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激动,只好抱住维尔斯脚爪,丝毫不在意上面尖锐的爪子,用脸在上面蹭了蹭。
维尔斯害怕伤到陆秋,只好不情不愿地收起了爪子,但一双眼睛还是忿忿地瞪着跳鼠。
“不许哭!”
跳鼠闻言立即止住眼泪,但身体还是僵硬的,仿佛石化了一样,声音细弱无比地道:“是,是的大人。”
她身体两侧的伤口都已经愈合,倒没有完全消失,还有两块疤,但是疤已经变黑,估摸着明后天就全好了。
“有什么事么?”
陆秋友好地朝她笑了笑。
她是想上前在撸一把毛的,但维尔斯虎视眈眈地立在一旁,她敢打赌,只要自己现在上前一步,维尔斯就能手撕了这只跳鼠。
就算现在自己没动,身旁那双眼睛都快要能将跳鼠身上灼穿一个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