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起身,快速擦干身子,换上了衣服,出门前犹豫了一会,转身拿了条毛巾将脑袋裹上,然后才拉开了木门,踏过门槛,向庭院走去。
刚泡完澡,头发湿漉,拿毛巾裹上,很正常。
此时,阮烟正挎着药箱,站在院子里,郝富贵三人从屋内出来,对阮烟道明肖雨洗漱去了,问过之后,他们才知道阮烟是来给肖雨诊治的。
肖雨和云浩一战,甚为惊人,云浩伤势不重,但也进入了沉睡,她想着肖雨应该也会有些伤势,所以特地来此一趟。
三人就要领阮烟进屋一坐,肖雨到了。
四人见肖雨出现,一身挺拔身材,普通的面孔,令人女儿家羡慕的白皙光滑皮肤,看上去没什么伤势,只是头上的那顶帽子很是碍眼,褐色,不伦不类,仔细看,好像就是一条毛巾。
“雨哥,你头上戴的是什么?”郝富贵哪壶不开提哪壶。
肖雨嘴角抽搐,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先向阮烟道了声好,然后没好气地对郝富贵说道:“年龄大了,得保暖,这样才不会感染风寒。”
郝富贵“哦”了一声,又要说些什么,肖雨立马岔开话题,看向阮烟,微笑道:“阮烟姑娘,里面请。”
阮烟轻轻点头,肖雨在前头领路,趁阮烟不注意的时候,他回头瞪了郝富贵一眼。
郝富贵愣在原地,挠了挠脑袋,扭头向身边的张评生和陆商二人,憨憨道:“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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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心情不太好。”
张评生没有搭话,看了他一眼,然后也进了屋。
郝富贵一脸疑惑,雨哥这样,张评生怎么也这样?他可怜兮兮地看向了还未离去的陆商。
好像在说,陆商,你知道原因吗,快告诉我。
陆商接触到郝富贵的求救眼神,狡黠笑了笑,高深莫测道:“少说。”
然后也如张评生一样,进了屋,只留郝富贵一人留在院子里,他双手不断挠着头,脸上疑惑不减反增,抬头望着天,委屈巴巴道:“富贵,不懂啊!”
屋内
阮烟正在给肖雨号脉,肖雨感受着从阮烟的玉手传来的丝丝冰凉,好不惬意,比起之前的凉水浴,就如同琼浆玉液比粗制劣酒。
闻着带着几分药材味的淡淡香味,男儿的血气方刚,在这时也是突然地有了些许反应,他赶紧将脑袋撇向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