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见后,玉手虚掩小嘴,轻轻嗤笑,肖雨也跟着尴尬笑了笑,没有在意。
古有周幽王为博得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今有我肖雨……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阮烟轻声说道,垂下了玉手,放在桌上。
肖雨自嘲一笑,“是吗?”
“嗯,听师姐说起的。”
肖雨一愣,随即坦然,自嘲道:“阮烟姑娘没来观看比赛,都知道了,那想必此刻,院内无人不知了。”
阮烟没有开口,表示不知,或者默认。
随后她打开随身药箱,从中摸出一套针袋,放到桌上,解开系绳,两列亮晶银针,她纤长的细手在上面拂过,一根细软银针突然出现在她两指间,肖雨微微吃惊,方才明明一直盯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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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看到她是如何取出银针的,真是怪哉。
之后,肖雨的脑袋上多了一根根银针,当阮烟落下了最后一根银针,他顿感体内多处窍穴陡然相连,如同多条细流彼此相汇,一股气从中徐徐流逝。
说不清,道不明,不似元力。
当那股气从体内排出,一声“噗”,在这间安静的屋内异常清晰,肖雨老脸一红,真差找到地缝了。
而阮烟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开始将他脑袋上的银针一一拔出,归于针袋,“感觉怎么样?”
肖雨稍微动了动双肩,发现好像真比之前顺畅一些,“感觉不错,多谢。”
阮烟将手中银针落袋,又将玉手伸到肖雨头顶,捏住最后一根银针,轻轻拔出,
“不碍事,我扎的这几针,最多只能维持一个月,在这期间,还是希望你能少用功法。”
随后,肖雨还未开口,她轻叹了一口气,自顾自说道:“恰好碰到‘凤榜大赛’。”
肖雨见她将最后一根银针归于针袋,真诚谢道:“多谢姑娘关心,之后的赛事,我会注意的。”
阮烟将银针卷起,放回了药箱,然后从中取了一个白净的小瓷瓶,放在了桌上。
“生发玉液,你可能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