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说笑了，你不是心大，而是没有心。”
顾南神色复杂的看向姜暖，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是这么的牙尖嘴利？
“顾总，我们还是谈公事吧，以前的事儿都过去了。”姜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
让自己看起来冷静，理性。
顾南眼睛有些红，他似乎还想说什么，看到姜暖的表情又咽了回去。
“行，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姜暖正准备下次笔，听到顾南的话，手里动作一顿，抬头看向顾南。
他未婚妻的订婚珠宝，他居然在问自己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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