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妈咪……”
果果抓紧了姜暖的手，心里仍旧是有点舍不得：“妈咪，大哥哥人很好的，我们今天离开了，是不是以后就不能和他再说话了？”
姜暖不忍心打碎孩子的梦，揉了揉果果的头，一时间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羡羡见状直接出声道：“傻瓜果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妈咪有我们就足够了，大哥哥虽然人很好，可是他如果不能成为我们爹地的话，那以后就会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到时候会有自己的孩子。他的孩子看到我们和大哥哥在一起会难受的。”
姜暖看着儿子，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
竟然让儿子为了帮自己解释说了这么长一串话。
看果果虽然为难，不过还是似懂非懂的点头，姜暖顺着羡羡的话往下说。
“果果，有时候并不是非要联系才能表现出关系很好。你只要记住，不要打扰顾叔叔的生活就行了。”
果果点头，姜暖抱住女儿，目光再次忍不住看向身后。
难受吗？
她说不清。
告别了自己那么美好的一个梦，再怎么说心里也是遗憾的吧。
但是比起来五年前的心痛，此刻更多的，竟然是解脱。
也许，她和顾南，本身就不应该在一起！
……
被顾南一路开车跟着回到家，姜暖看着醉酒的霍子轩，捏住鼻子，一脸嫌弃。
“霍子轩你干嘛，去哪儿喝的这一身酒气。”
霍子轩自然是看到顾南的车离开了。
虽然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从现在的情况看，顾南这会儿应该不会太开心就是了。
顾南不开心，就代表女神拒绝了他，他哥还有机会，这可是皆大欢喜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