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扭头看向霍北辰，忽的问了一个问题。
“对了，我其实从刚才开始，就有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小宋给我送了礼物的？”
高雪洁一听这话，下意识的全身绷紧。
而霍北辰目光都不用逡巡，直接锁定在了高雪洁身上：“有眼线。”
高雪洁一下子就崩溃了。
“霍总，你干脆念我的身份证好了。”
姜暖总算是明白了，怪不得霍北辰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出现，原来他一直有这么个眼线安插在自己身边。
“那个，小暖啊……”
高雪洁还想徒劳的解释下。
姜暖却摆摆手，故作失望的样子：“雪洁，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高雪洁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思，她给霍北辰通风报信，也不过是想要逗逗姜暖，课时现在看姜暖这满脸失望的样子。
她倒是有些郁闷踌躇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姜暖扶着自己的额头，样子看起来真的是委屈巴巴。
高雪洁一见，心里更加难受了。
“小暖，我……我真的……”
“不过，如果你愿意答应我一件事情的话，那我可以既往不咎……”
高雪洁耷拉的脑袋一下子抬了起来，大眼扑闪扑闪的，晶亮：“什么？你说，我一定答应！”
姜暖从自己面前的办公桌上抽出设计纸，递到她面前。
“我初稿还没有画完，你去跟客户商量一下，让他再等几天……”
“？”
高雪洁看着那张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设计纸，张大了嘴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张纸我早上送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片空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