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简短而压抑的会议
通过张万里的描述，张子阳基本上已经断定了一件事。
严金刚手里的那份代理合同，一定出自吕洋洋之手。
至于吕洋洋是怎么仿到张子阳笔体的，这个很容易，但是，对方忽略了一个地方。
“你看看这字，像是谁写的？”
张子阳将从严金刚手里拿回的那页合同打开，递给张万里。
“这……张总，这字怎么这么像您写的？
可是……”
“可是又不完全像我写的对吧？”
“对对对，您的字我很熟悉……”
张万里半眯起眼睛。
他第一次见到张子阳的字，是在县里公园的门口。
当时的张万里在公园门口摆卦摊，张子阳将卖剩下的几个竹制品放到他那里，让他给代卖，用来抵片卦的钱。
张万里印象最深的，并不是那些看起来工艺奇特的竹制品，而是上面刻着的字。
“虽然这张纸上的字跟张总的字很像，但这字明显力道不足，尤其是收尾的笔划，显得软绵绵的！”
张万里说着，又将那张合同纸翻了过来。
“这纸并不厚，如果是张总在这纸上写字，笔划的地方背面肯定会凸起来。”
“甚至也有可能会把这纸给写透了！或者直接破个小洞出来。”
“而这张纸不但凸的不够大，还半个都没透出来，所以，我觉得这字应该是别人仿写的，而且，应该是个女人！”
张万里分析完，又将合同纸递还给了张子阳。
“行啊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