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张总！这些花够不够？
要是不够我再去采点回来！”
二毛将野花直接放到张子阳面前的桌边。
张子阳摆摆手说道：“够了够了！”
看着张子阳的举动，所有人都十分好奇，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就想知道网红到底是什么。
张子阳也不多解释，先将野花在碗里捣碎，捣出些带颜色的汁液之后，直接用手沾了就往张万里的脸上涂。
张万里吓了一跳！
他哪知道张总要干什么？
想躲可又不敢，就只能硬着头皮让他抹。
不一会儿的功夫，张万里的脸上就被画的花里胡哨。
“哈哈哈，张助理那脸好像让猫给挠的，都花了！”
“早知道要画脸上这东西，咱把村里妇女的胭脂粉拿来得了呗！”
“哎不对，你们看哎，张总把张助理的脸画成脸谱了，唱京剧的那种！”
这时候，总算有人认了出来。
没错，张子阳给张万里画的的确就是一张简单的京剧脸谱。
二十一世纪最初的网红就是唱歌跳舞表演才艺，而这个年代的人似乎对流行歌曲接受度还没有那么广。
毕竟这时候电视和录音机还没有盛行，半导体小广播里播放率最高的还是传统戏曲。
所以说，如果在八十年代初解释什么叫网红，那也就是那些京剧表演者首当其冲了。
张万里的脸画好，立即有人拿了面小镜子过来。
“来，张助理，快照照，画的还挺好看啊！”
张子阳说道：“万里，你学着那些卖艺的唱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