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砚轻轻地“哦”了一声,“你知道我的意思那你说说看吧”
“”叶籽心微微抬起视线,对上陈楚砚那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眼神,立刻又低了下了脑袋,“陈先生,你想让我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明白你的意思,从今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没大没小的了,我会更加努力的学习,然后”
陈楚砚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叶籽心,冷到挂霜的声音自她的耳边响起“你就明白了这些东西”
叶籽心抬眸看了陈楚砚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
唉她又惹他生气了
陈楚砚二话不说直接捏住叶籽心的脸蛋,她被他扯得不停地用软绵绵的声音喊着“疼疼”。
“不疼你会长记性”陈楚砚又捏了叶籽心两秒钟,终于放开她对方眼冒泪光,赌气似的直勾勾地盯着他他这才冷哼了一声,用掌心轻轻揉了揉她的脸蛋,语气发狠“叶籽心”
陈楚砚用另一只手的指尖狠狠地戳着叶籽心的脑袋“你这里的书真是白读了不如灌点铅”
“”叶籽心委屈,小声嘟囔,“脑袋灌铅会死人的”
陈楚砚“”
在他二十五岁的成功人生中,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难道他,学业、事业他做一切的事情都是顺风顺水的,但也像白开水一样无聊。
所以他在会迷上了冒险。
可到了这一刻,陈楚砚终于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无言以对”
叶籽心绝对是老天爷怕他的一生太顺利了,故意派下来给他使绊子的
陈楚砚又狠狠地揉了揉叶籽心的脸蛋。
她可真是他的一场又未知又危险又美丽的“极限冒险运动”,太他妈刺激了
晚饭时分。
叶籽心站在厨房,刚围上一条天蓝色的围裙,准备开始做饭,陈楚砚便走了进来,二话不说拉过叶籽心就开始脱她的围裙。
“陈先生”叶籽心闪躲着,“你要干什么”
陈楚砚面无表情地说“病还没有好,你不许做饭”
“”叶籽心盯着陈楚砚,微微瘪嘴,嘀嘀咕咕的,“陈先生,你怕我累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