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师说到做到,当天晚上就把裴聿拽到床上,开始亲自教学了。
裴聿害羞过头,反倒有点麻木,脸不红气不喘了,把浴袍一脱,任由徐涓摆弄,那态度好像英勇赴死,把徐涓逗得趴在他身上直笑。
裴聿不生气,他在一次又一次被调戏的苦难中悟出了真理:别搭理徐涓就对了,越理他越来劲。
果然,徐涓笑了一会见没人配合自己就不笑了,他把裴聿压到床上,嘴唇从裴聿的脖颈上掠过,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你用了我的沐浴露?”徐涓嗅了嗅,熟悉的味道又不全然熟悉,裴聿身上有属于自己的气味,好像是一种天然香水,若有似无,撩人心魄。
“你真好闻。”徐涓忍不住亲他,把他的脖子咬出了几道牙印。
在床上咬人,不论轻重都是勾引。他咬一口,裴聿便要抖一下,身躯绷得那么紧,活像在受刑。
但受刑只有惧怕,他却心怀期待,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徐涓看他一动不动,感慨于这年头如此清纯不做作的木头疙瘩不好找了,他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好好教、认真教。
“你别不理我行吗?”徐涓拿起裴聿的手,放到自己腰上,“稍微配合点吧,裴老师。”
“怎么配合?”
“抱我。”
“……”
裴聿听了,两手从下方抬起,扣住他的腰。
“亲我。”徐涓又说,“你不想亲我么,想亲为什么不动呢。”
“上次……”
上次他主动得太莽撞,徐涓不高兴了,导致他这次更加束手束脚,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合适。
徐涓理解他没说出口的话,默默地和他对视了几秒。
裴聿出汗了。
他太紧张了。
徐涓从来不知道,上床这么快活又简单的事竟然值得紧张,也许和有没有经验无关,如果太过动心,心脏跳得太快身体反应就会变慢,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才能总是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