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压低声音说,“有人说是番邦流落在外的贵人小姐。”
“宁王爷啊,一见倾心,当年在花魁选拔赛上,花了三千两白银,想要把她赎回去,结果呢,头牌不乐意,肯定是不愿做个见不得人的外室,想要名分位置。”
“噢,我晓得,头牌姑娘留在潇湘阁当个乐倌,想以此逼迫宁王爷就范。毕竟,哪个男人会乐意心上人在青楼之地。”
“这次,头牌姑娘恃宠而骄,结果搞砸喽,新王妃进府,更不用妄想了。”
“赵家向来宽厚,他家的客栈茶水便宜管够,时不时就会在穷人区施粥布饭。他家的东西货真价实,对待所有的顾客一视同仁,不会迎高踩低。但愿宁王和赵家小姐白头到老,宁王爷能善待赵小姐。”
话音未落,邻座的贵公子不小心打翻了茶碗,冲到他们面前,问道:
“你们说谁?赵家?哪个赵家小姐?”
眼前之人,表情过于悲愤紧张。灰衣掮客被吓到了,语无伦次说道:“还,还能,哪个赵家,京城首富之女赵喜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