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可以说她就是一个追求波点的狂热爱好者。
这个蘑菇浑身的花纹都是一些有规律的波点，这只画妖应该是产自于草间弥生的波普艺术作品《蘑菇》。
在前世杉泽虽然很不喜欢樱花国，但是对于草间弥生的艺术表现形式还是很喜欢的。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有机会去到草间弥生的画境之中抓几只画妖出来当“手办”。
毕竟活着的波点生物可是很有吸引力的，这不比那些做出来的摆件有意思多了嘛。
杉泽的思绪回到了审讯室内，只见咕噜咕噜此刻直接向着曹朝晖的体内释放着一种不知名的液体。
曹朝晖想反抗，但是根本就做不到，越是反抗就越是痛苦。
无法喊出声来，无法听见任何的声音，整个身体都感觉到了满满的异物感。
但是无法排出，唯独可以视物的眼睛，此刻也只能透过浑浊的啫喱看向外界。
眼睛内的异物感，让他有些想要流眼泪，但是他也做不到。
泪腺内也被填充满了啫喱，完全堵住了泪腺功能的正常运行。
他第一次感觉到这样的痛苦，这有别于杉泽的发发所带给他的灵魂疼痛。
这是一种浑身都是异物感，但是又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的感受，一种极大的来自生理本能的难受感充斥全身。
他感觉自己只要用手用力的抽出这些嘴里的啫喱他就能够解脱。
用力揉擦这些啫喱他就能被泪腺排出。
拍拍耳朵，啫喱就可以从他的耳朵内流出。
深吸一口气，用力吐出鼻腔内的啫喱也能被擤出。
可是此刻他的双手被绑缚住，完全无法动弹。
肺部内的空气早已用完。
这是一种极大的心理摧残，加上药物的双从刺激之下，曹朝晖的心理、身体防线终于崩溃。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绝望感，或许也会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