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海边,热巴的额头,鼻尖已经冒出了汗珠。
放晴了,气温立刻回升。
只是,当两人来到沙滩边上看了一眼,便知道鱼枪是白带了。
海水依然浑浊,哪怕是浅水区,都看不到底。
他俩也算有经验者,知道此时就算下去,必然是无用功,没有白费力气。
礁石区的水坝已经许久没收获了。
也和成员们策略有关,鱼饵啥的放进鱼篓里效率更高些,而且这俩天海浪比较汹涌,搭建的水坝都塌了。
二人分工。
宁放继续搬石头,还是那句话,小投资,大回报,抓到啥都不亏。
热巴则是游弋在四周,时不时报告一下:
我抓到海螺了,
有只螃蟹,
好多小贝壳啊...
无压力的她,恢复了天性,一惊一乍,一个人都玩的很开心。
宁放忙完手里的活,爬山了礁石,不自觉地想起了周毅,他们就是在攀爬的过程中,不小心退出的比赛,都没来得及说一声再见,也不知道日后还有没有机会。
很快,找到了藤蔓,慢慢地拉着。
这玩意有种神奇的魔力,每次都会带着巨大的期待感。
到底有没有收获,到底会抓到啥。
鱼篓被拉上岸,剩下的海水不停地从孔洞中流出。
似乎有东西。
仔细看了看后,宁放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