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规定,打赢拳愿绝命的就将是拳愿会会长。但是就光看昨晚的风波也能知道,商人是最不守规则的人。”
“资产不够雄厚就没人服你,手段不够强、不够硬就谁都敢惹你......手下离心离德的会长和吉祥物也没什么分别!”
靠在墙上的白堂镜听着乃木英树很有煽动性的话语,不置可否地笑笑。
确实如他所说。
拳愿会可不是按照规章制度就能平稳运行下去的组织。
商人们都是一群最会玩弄规则的家伙,如果身为会长却没有办法和威信将会员们的小心思压死的话,那么成为一个没有实际影响力的花瓶就是必然的事情。
还是一个随时会摔碎的花瓶。
而对于白堂镜来说,能够让会员们老实下来的巨大资产和紧密的政商关系,正是他这个根基浅薄的白手起家之人所欠缺的东西。
但白堂镜也不想就这么把谈话的主动权让出去。
“不愧是乃木集团的乃木英树啊,到了这种地步也不放弃吗?”
“白堂先生说笑了,人类这种东西就算是身患绝症也会挣扎一下不是吗?何况是我。”
“所以,乃木社长是想说服我,放弃会长之位,将其转交给你吗?”
“不是放弃会长之位并且转交,而是交易。”
白堂镜开始觉得有点意思了。
“如果是交易的话,那么身为大日之本银行行长的片源灭堂不是更好的交易对象?”
“雪中送炭总是要好过锦上添花的吧,白堂先生。”
乃木英树夹着雪茄的手指先是向里指指自己,又向上指指,意为片源灭堂。
“我都快一无所有了,那位老会长却都要在这位置上呆腻了哦。”
......
回到了座位上的白堂镜,正好看到了初见泉以一记绝对无法受身卸力的摔技,将加纳咢庞大的身体砸在地面上。
以加纳咢的落点为圆心扩散出的蛛网状裂纹一直延伸出两三米才停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