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明明记得之前那个位置还空空如也。
难道对方想通过这种方式，给自己传达某个重要信息？
龙战神色凝重起来，他对旁边副驾驶员道:“你看看对面玻璃上写的什么？”
因为距离太远，字迹又不大，肉眼可看不清楚。
副驾驶点点头，拿出望远镜。
然后副驾驶就愣住了。
龙战奇怪问:“怎么？上面到底写着啥？”
副驾驶表情全是古怪:“你还是自己看吧！”
龙战脸一黑，他很想说老子开飞机呢，看毛线。
但下一刻他还是接过望远镜。
飞机有自动驾驶系统，只要不是碰到特殊情况，并不用一直盯着。
将望远镜放到眼眶上，他就看到崔云玲写的字。
龙战:“……”
副驾驶看着他:“龙哥，咱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我也写几个字，告诉他们去不了？”
龙战思量片刻，从嘴里吐出一个字：“去！”
副驾驶神色极其古怪，两人合作这么久，他比任何人都了解龙战。
对方是典型的钢铁直男，说一不二的人物。
控制中心领导让他多飞一趟他都不干，更别说直接去xz这么不靠谱的事了。
仿佛猜出副驾驶所想，龙战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苦涩：
“不是我屈服，而是这种敢拿飞机撞你的大佬，惹不起啊！”
副驾驶立即有同感的点点头：“的确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