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穆弘穆教授的话，最为紧张的不是别人。
正是花了八千万高价拍下百鸟朝凤图的祁长风。
如果仅是秦轩一人所言，祁长风还能当他的话是标新立异夺人眼球。
可身为云城古玩界泰山北斗级的穆弘一开口，祁长风瞬间就慌了神。
八千万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但要是花这么多钱却买了个假货。
这传出去无疑是要被云城上层圈子笑话的。
他祁长风可丢不起这个人！
“穆教授，您的意思是说这幅真是假的？”
祁长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不可能！”
“我天宝楼百年招牌从来不会出售赝品，这幅画也经过了我天宝楼的鉴定，绝不可能是假货！”
不等穆弘回答，一旁的唐啸龙便情绪激动厉声道。
“唐经理您先别激动，我没说这幅画就是赝品。”
相较于激动不已的唐啸龙，穆弘则不徐不疾道。
“不是真品又不是赝品，穆教授您就别卖关子了。”
祁长风在一旁催促道。
“呵呵，既然是秦先生看出来的端倪，那还是由秦先生替诸位解答吧。”
“我一个看走眼的老家伙儿就不班门弄斧了！”
穆弘看向秦轩的眼神中充满了欣赏。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秦轩才轻声道。
“之所以说这幅画不是真品也不是赝品，原因就在于它是一幅揭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