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他为什么要去,他来酒楼的时候,只有马寡妇在的,哪里有什么男人。杀人也是马寡妇杀的,跟他可没有什么关系。
他可得眼睛放亮些,万一真的是马寡妇杀了亲夫,那是要判死罪的,自己还是多想想,如果马寡妇被判刑,自己怎么办吧。
这酒楼又不是在自己名下,马寡妇如果死了,这酒楼弄不好也要充公了,自己要怎样才能多捞点好处,好跑路啊。
王捕头才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一起带走。”
马氏的儿子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娘,娘,你们放了我娘。”
马氏眼泪差一点流了出来。自己的骨肉,才是和自己最亲的,男人,永远都是靠不住的。
“儿子,你好好看着家,等着娘回来,娘没杀人,娘没事。”
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县衙而来。
清来县原来的王县令政绩优异,升职调走了,新来的县令姓毛。
毛县令早已得知消息,谋杀可是大案,怎么能不重视呢。
众人来到的时候,毛县令已经坐在公堂上等着了。
人到了,直接升堂。
马氏跪在这边,喜嬷嬷跪在那边。
顾梅朵请求,因李氏受巨大打击,由她顾梅朵代替回答问题。
毛县令准了。
毛县令:“马氏,李氏告你谋杀亲夫,你可认罪?”
喜嬷嬷是苦主,自然得以她的名义告状。
马氏急忙趴下磕头:“大老爷,民女是冤枉的呀。李栓活着的时候,我们很恩爱的。
他是病死的。给他看病的郎中还在的,可以做证。”
顾梅朵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郎中只能证明李栓得过病,和你是不是杀人有什么关系。你别转移话题。”
毛县令看了顾梅朵一眼,这话说到点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