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了?”萧石竹是看不出什么门道来了,只好问妻子了。
“你骗我你骗我,你就快死了你居然也瞒着我。”鬼母想大骂来的,但最后一点理智让她立马想到这事情严重性,于是后半句话就压低了声音,强忍着轻声说出来的。
话语间不但有委屈,更多的是担心。
“哪跟哪的事啊,我这看半天了什么都没有看出来。”萧石竹见鬼母哭得立刻就泣不成声,直抽搐,赶忙把棉球一扔站起身来,扶着鬼母坐下后,立马被鬼母一个甩肩,甩开了他搭在肩头的手。
“你的鬼以前清澈,颜色就像红色的那种山茶花。现在呢?都,都......”说着说着,鬼母就说不下去了,埋头痛哭了起来。
萧石竹又转眼一瞥地上的棉球,上面的鬼血颜色就像未熟透的西瓜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