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不,不不不可寻此短见呐。”
“大王,快快将宝剑赐予妾身。”
“万万不......”
拿着工架的霸王突然捂住了腰,气喘吁吁的摆着手,对虞姬笑了。
“不灵了,不灵了。哎呦,老了。不跟趟了。”
看着师哥气喘吁吁的样子,收了工架的蝶衣笑了。
看着那似乎并没有多少改变的蝶衣,小楼怔住了。
他的目光,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
“小尼姑年方二八!”
他突然念了那出《思凡》中的戏词儿。
“正,正青春杯师父削去了头发。”
同样仿佛回到了少年的蝶衣,带着满眼的泪光,接了下去。
“我本是男儿郎。”
“又不是女娇娥。”
“错了!”
听着蝶衣进了自己的坑,小楼伸出手指虚点了点,“又错了!”
蝶衣愣住了。
他迷离的目光,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喃喃的,他重复了一句那戏词。
错了的戏词——他小时候背错过无数次的戏词。
“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