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还是要笑的癫狂一些，刚才那种感觉很好。是我的错，你需要展现出这个角色的压迫感......”
看着两个摄影师围绕着李世信不断的拍摄，构划着角色宣传海报的角度，诺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他看了看一旁的制作经理。
“鲍勃，你认为怎么样？”
“你说李？”
制片经理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李世信的身上。
此时，面对诺兰的问题，他耸了耸肩膀。
“说实话，我有些后悔像你推荐他来饰演小丑这个角色了。”
“怎么说？”
诺兰摊了摊手，满脸的不解。
“我从8岁开始就看dc的漫画，并且成年之后在dc工作了十几年。你知道我看到李的定妆之后是什么感觉吗？”
将目光从李世信的身上抽了出来，制片经理定定的看向了诺兰。
“小时候看漫画的时候，不论情节多么紧张跌宕，我都坚信蝙蝠侠会战胜困难，打败一切对手。但是看到这样的小丑......”
他抬起手，指了指手中举着一张小丑扑克牌，笑容中透着绝对疯狂，扭曲的身姿散发tnt般破坏欲的李世信。
“我担心......他一个收不住，会在戏里把蝙蝠侠干掉.......”
“......”
听着制片经理的想法，诺兰语塞了。
直过了几分钟，他才突然笑出声；
“李这个演员确实是......太让人惊喜。我本来以为汉尼拔会是他演艺生涯的巅峰，但是现在看来......”
注视着李世信片刻，他摇了摇头。
“他已经做好了超越自己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