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
拓拔绫正弯着腰,持续干呕着。
旁边的兰嬷嬷替她拍着脊背,担忧的问道,“许太医,皇上到底怎么了?怎么一直呕吐不止?”
许太医的眉头紧蹙着,脸色时而惊诧时而恐惧,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最终,他颤颤巍巍的道,“微臣惶恐!”
“朕不会是得不治之症吧!”
连着好几日,拓拔绫都是这个状态,难免担忧。
“皇上……皇上是有身孕了。”
“你胡说什么?”
“朕怎么可能……”
有了身孕!
记忆里浮现了她刚穿来第一日的场景。
半解的衣裳露出姣好白皙的身躯,她俯下身去亲吻被压在身下不知名姓的男人。
指节相扣,思绪混乱,她如同攀附的藤蔓,汲取着树上的养分。
那一抹极致的春色,盛开在无尽的黑夜,将娇声软语变成动人的乐曲。
拓拔绫以为自己做了一场绵延可耻的春、梦。
如今看来……不是梦,是真的!
本想兢兢业业搞事业,结果肚子里揣了个小玩意?
她的老天鹅在跟她开什么玩笑?
果然不敢贪喝那一壶酒。
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