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八成是被传染了。”次北神秘兮兮的说道。
他也是在外城当值的时候,听人说了两嘴。
“传染?”谢晏之似是有些不太懂他的意思。
“属下听说孕吐会传染。”
孕吐?
第二次听到这个词,谢晏之晦暗的眸子里流淌过深沉的暗色调气息。
他重新看向着次北。
无稽之谈。
恰好窗外吹来一阵风,将拓拔绫的那副画作吹了起来。
谢晏之看到画纸上,赫然是一只慵懒的白色狮猫。
“少师你别动,朕给你画一幅画。”脑海里响起拓拔绫的话。
所以,这狮猫画的是他?
……
翌日一早,拓拔绫就传召了陆子墨午后觐见。
陆子墨同拓拔绫的关系也就一般,实在弄不清楚拓拔绫为何要召见他。
临去前,他特意去豫国公那打听一水。
然后连人带鸟,被豫国公丢了出去。
“别说你是我孙子。”豫国公无情的关上了院门,让陆子墨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就这样,陆子墨提心吊胆的进了宫。
“草民陆子墨参见皇上。”陆子墨刚要跪下去,就被一双白皙的手扶起。
“叫表哥,叫皇上多生疏啊!”拓拔绫看着面前的少年,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