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济世堂新来的女大夫很是厉害,民妇给二丫吃了那女大夫开的药后,二丫也不见好。”
“民妇想着也许是药还没有见效,也没有在意。今日一早,二丫她上吐下泻,脸色发青发白,眼看着更严重了。”
妇人嗓门还真不小,一字一句说的慷锵有力。
最重要的是条理清晰。
拓拔绫用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小儿科的剧情,假的很,她都不想听。
不过有一说一,这妇人的台词不错。
放到现代,大概能混个最佳女配奖。
“求大人为民妇和民妇的孩子做主。”妇人跪拜下去,态度很是诚恳。
“犯人周琼玉,陈张氏所言是否属实,你可认罪?”
“民女不认。”周琼玉虽然跪在下首,但脊背挺得直直的。
“医者父母心,民女何故要害这么小的孩子?”
她一双眼眸里透着几分冷意,望向着陈张氏,反问道,“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我害了这女娃,而不是你故意给她吃了另外的东西,陷害于我?”
“你,你血口喷人。”陈张氏慌乱了一瞬,随即连忙为自己辩解道。
“大人,这可是民女的孩子,民女怎会如此狠心。”陈张氏捂着心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是吗?”周琼玉掀动着眼眸,冷笑出声。
“那为何在我要求先给二丫诊治的时候,你却不愿意?”
一开始孩子带到济世堂找麻烦的时候,周琼玉没有管陈张氏的破口大骂,直接要求给孩子先看病。
但这妇人压根就不愿意,还非要拉着周琼玉来见官。
所以周琼玉判断出,她根本就是故意来找事。
“我,我怎么知道你安得什么心,是不是想害死我的二丫。”陈张氏咬死不认,神情却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