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北望着谢晏之那张逐渐克制不住,且即将暴戾的脸,吓得慢慢后退着。
一步又一步。
在他刚要退出去的时候,就听到阴沉冷漠的声音,“去哪里?”
“主,主子,属下见您爱吃梅子,想,想着给您做……做一点。”次北舌头都打了结。
“三月前的那一日,你说你去了哪里?”谢晏之问道,低冷凉薄的气息环绕在整个殿内,竟好似生生拉低了几度。
次北有种自己身处在冰川的感觉。
不,不对。
不是冰川,是地狱吧!
“属,属下在,在城门口。”次北回答道,很是心虚,慢慢的把脑袋低了下来。
“是吗?”谢晏之冷笑,又问道,“在城门口做什么?”
“进,进不来。”次北快哭了。
“为何进不来?”
“属下知错了。”次北直接跪了下来。
他真的知道错了。
那日本该他在清晖殿当值,但是他一早出了宫门,却因贪玩看戏误了入宫的时间,所以宫门紧闭,他也进不来。
谁知道,那晚谢晏之刚好就发病了。
等到他一早来了,就见殿中一片狼藉。
他从未见过自家主子那般模样。
说实话,画面有些香艳,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个女人还没有找到?”谢晏之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没有。”次北回答道,浑身激灵,且打了个冷颤,“属下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