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没有传到朕的手上?”
拓拔绫自闭了。
好歹她也是这一代拓拔氏唯一的子孙了,竟然没有这东西。
“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豫国公摇了摇头,“有传言说,当年蠡鹿一战,拓拔氏的私兵全军覆灭。”
拓拔绫:……
所以,恰好到她就没有了?
“阿绫,这玉牌你收好,或许会有用处。”
“外祖父要将这玉牌,给朕?”拓拔绫微张着唇,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豫国公。
这可是陆家的玉牌,而她姓拓拔。
“这东西,本就是给你娘的,可惜她去的早。”
“那舅舅呢……”
陆远淮是个武将,原本一直镇守边关,但边关无战事,他就回来摆烂了。
反正也不上朝,每日在家待着。
拓拔绫很清楚,这一波人的重要性,所以她不能要。
将玉牌推了回去,她义正词严的道,“阿绫很感谢外祖父的爱护,只是这东西还是给舅舅比较好。”
“给他?”豫国公这声音调都变了,带着不屑,讥诮和冷漠。
拓拔绫心思百转千回,倒吸一口冷气,难不成陆远淮不是豫国公的亲儿子?
嘶,豫国公被带绿帽了。
“他个糙汉子需要什么人保护。”豫国公不以为然,硬是让拓拔绫收好。
“啪啪。”他拍了拍手掌,喊道,“出来。”
院墙外跳进来两人,单膝跪地,“拜见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