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这才反应过来。
刚刚得意忘形,以至于他忘记捂住自己的眼睛了。
但是拓拔绫已经看见了。
“大司马这眼睛,又是怎么了?”
大司马的眼睛红肿了一圈,很显然是被拳头伺候了。
拓拔绫望着一众朝臣,个个脸上多多少少带点彩,甚至还有人脸上有个硕大的鞋印!
所以,他们是怎么能这么同一标准的受伤?昨日是出气日?家里的夫人都商量好了?还是一朝廷的人就要整整齐齐?
难不成是时下最流行的受伤妆?
“皇上忘了昨日的事情?”谢晏之瞧着她迷惑的模样,不由的失笑起来。
“昨日?什么事?”拓拔绫还真不记得。
“昨日皇上醉酒……”谢晏之提醒道,话音拖得长长的。
拓拔绫脸刷的一下红了。
谢晏之这厮竟然不要脸成这样,公然要在朝堂上说出昨日的事情。
难道他觉得自己反抗不了,被抱腿被拖上床以及被迫卖笑,是件值得宣扬的事情吗?
“看来皇上是忘记了,那便让微臣来提醒皇上。”谢晏之对上拓拔绫的眼神,分明从中看到了紧张。
他挑了挑眉梢,这倒是稀奇。
在谢晏之下一句话即将出口之前,拓拔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了他的面前,而后火速的捂住了他的唇瓣。
“闭嘴,不许说。”她看着眼前可恶的俊脸,威胁道,“你要是敢多说一个字,朕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谢晏之皱着眉头,脸色清冷如雪。
拓拔绫能够感觉到手掌心传来的温热的气息,有股从心底攀升的奇异感觉,让她整个人怔了怔。
她快速的撤回了手,警告着,“你不许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