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才屈尊降贵的瞥了一眼玉佩。
瞧着有几分奇怪,他似乎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
可她竟然将他比作这东西。
“厉害不?你知道这叫什么吗?”小少年似乎很自豪,一双杏眸弯弯的,咧开着嘴角道,“小猪佩奇。”
谢晏之已经将玉佩从木盒子里拿了起来。
温润的玉佩,质地清透,上面雕刻的纹路仍旧清晰可见。
他注视着这所谓的“小猪佩奇”,不知道她那时候哪里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如今的小皇帝倒是与儿时遇见的那个模样重叠,在他成为太子少师的那几年里,小皇帝一直拘谨的很,似乎也很害怕他,好似也只有现在恢复了点以往时候的灵气。
谢晏之无奈的笑了笑,倘若他面前有一张铜镜,应当能看到自己的笑带着几分宠溺的气息。
重新将玉佩放到了木盒子里,谢晏之锁上了木盒放回了原位,随即才走出了书房。
贺余风送拓拔策的那块玉佩,和这个原先是一对。
不过这美誉天下的稀世玉他家里还有很多,全是他娘留下来的。
“崮山。”
“属下在。”崮山也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
“从库房里拿一些东西,送去宫中。”男人淡薄的声线响起,似乎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
崮山有些不解,“主子要将库房里的东西送去宫中?不知主子想要挑选什么送过去?”
谢晏之想了想,“你随意挑几样吧,给太子殿下。”
“是。”
崮山下去后,又有人来报。
“主子,找到贺兰先生的下落了。”
“贺兰逸在哪里?”谢晏之捏紧着手,眉目一下子紧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