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琼玉领着拓拔绫去了她的屋子里。
“琼玉,你和朕说实话,谢晏之究竟伤的如何?”拓拔绫实则是不放心,这才过来找周琼玉。
“谢少师无事。”周琼玉回答道。
拓拔绫摇了摇头,面容沉重,“朕记得,你以往说过他有隐疾。刚刚你替他医治的时候,分明是愣了一下,如果他真的无事,你不会是那样的反应。”
周琼玉张了张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似是思虑了良久,才轻叹了一口气,道,“抱歉,皇上,臣妾不能说。”
“还是不能说。”拓拔绫也不能逼迫周琼玉,只能旁敲侧击的问道,“那少师的病好治吗?”
周琼玉摇了摇头,“臣妾暂时还没有想到法子。”
“他会有生命危险吗?”
“这个皇上大可以放心,此病虽然难解,但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周琼玉虽然解不了,但却能保证护住他的性命。
“好,朕知道了。”
拓拔绫回去后,听内侍说谢晏之还未苏醒,便没有让人去吵醒他。
她批改了一会奏折,才转去了寝宫。
榻上,熟睡的男人呼吸均匀,侧脸依稀能够看出其俊朗的姿态。
拓拔绫不由的放慢了脚步,慢慢走了过去。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双眸不由的醉在其中,几乎都忘记了呼吸。
他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哪怕是在病中,脸色苍白,却更有种难言的矜贵气质,叫人忍不住心疼。
他就宛如一朵令人怜惜的娇花,应当好生照料着。
憋了好一阵,拓拔绫才舒了一口气。
哦,原来是可以呼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