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还没有同他接触。”拓拔绫松了一口气,但紧拧的眉头却没有松懈。
“大人,这……”衙役们不解,望向着京兆府尹。
京兆府尹自己也很懵逼。
拓拔绫望着那名躺在床上的衙役,嗓音有些沉甸甸的,“我怀疑,是瘟疫。”
“什么?瘟疫?”
“怎么回事?”
“不会吧,流民的瘟疫竟然传到了城内吗?”
“这可怎么办?”
在场的几个衙役顿时就慌了,一下子跳远了好几步。
京兆府尹和主簿也不由的往门口退了退。
官可丢,小命要紧。
“阿绫,到底怎么一回事?”周琼玉倒不是不在状态里,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何会将其联系到瘟疫身上。
“我问你们,他突然病了可有征兆?”拓拔绫回头看向着那群衙役,询问道。
衙役们想了想,都摇了摇头。
“我知道我知道。”站在最后的一个瘦小一点的衙役硬是挤到了前面,回答了起来,“前几日阿齐就说有些不舒服,身子发烫,总是呕吐泻肚,原本以为是吃坏了肚子,本没有在意。昨日说实在不舒服告假休息了一日,今日来了精神也不太好,谁知道后来突然就晕了过去。”
“他家住在哪里?”谢晏之紧接着问道。
“住在永巷那边。”
“永巷?”拓拔绫接过这话,看向着京兆府尹,“今日出事的那几人分别住哪?”
“大,大人,好似都是永巷和永巷边上那几条巷子。”主簿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想来是细思恐极。
拓拔绫当机立断的吩咐下去。
“刘再源。”